思考不能太用力,因为心平气和不容易

【金东】脑子不好也能有男朋友

沙雕摸鱼 “世界上突然出现一个旁白”的老梗了

看到老谢的自拍 我从床上跳起来激情摸鱼 这个男人他值得!





【仍旧不方便出门的一天,李鹤东在谢金的怀里醒过来。】

刚刚睁开眼的李鹤东感觉抱着自己的人胳膊都僵硬了,好像一根没有上油的生锈杠杆。不过不要紧,他自己在听到这个在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时也吓得一激灵。如果不是实在腰酸背痛,他怀疑他会从床上跳起来。

正如那个莫名其妙在房间半空的位置传出来的声音所说的,还没开箱,处于失业量子纠缠态的两个相声演员除了采购,基本不会出门。而传出声音的瞬间,也恰巧是李鹤东因为捏在腰上软肉的手从睡梦里被弄醒的时刻。

他揉了揉眼,用还酿着一汪眼泪的眼神警告谢金把手从他的腰上放下去,一边告诉自己刚刚可能是最近科幻电影看多了的幻觉。

【谢金讪讪地把手拿开,虽然他觉得眼睛里水汪汪的李鹤东实在是太可爱了。顺便一说,他也听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并且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外星人。】

李鹤东愣住了,他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是一个听不出年龄的男声,很像是新闻联播里会出现的音色,吐字清晰口齿伶俐,李鹤东从捧哏的角度可以给75分。也因为听得太清楚了,以至于现在僵硬在床板上比床板还要僵硬的两个人都不好再当做这个声音是自己脑子里的幻觉。

“这是啥?”李鹤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把自己藏进去,一边仿佛非洲大草原上听到了异动的土拨鼠一样四处张望,最后还是抬头盯住了同样如坐针毡的谢金,“是不是你搞的?”

谢金很是无辜地摇了摇头,神色里也有一些慌张,“东东,这是不是真的闹鬼了啊?”

【李鹤东很想说如果真的闹鬼咱俩还能活生生地躺在这儿吗,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腰酸,懒得说那么多话。】

谢金笑了起来,并试图把自己的手重新放回李鹤东身上。“酸的这么厉害啊?”逗哏讲话起了势就把平时那点儿文雅丢到了九霄云外,活脱脱地一个高龄流氓罪嫌疑人,还要唉声叹气的表示惋惜之情地说,“那你昨天还纵着我,帮你揉揉吧?”

【某种灵感告诉谢金这个声音并没有恶意,于是他索性把这个生活里突发的意外当做是一件奇遇,毕竟说不定这个声音和他一样来自外星。】

谢金的脸色在几秒钟之内从“真好玩”变成了“我的妈呀”然后迅速转化为“这也太丢人了”之后,这个情绪过于熟悉,所以几乎是瞬间,相声演员的基本素养让他恢复了镇定。可李鹤东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倒一臂之外的地方后眯了眯眼,翻身准备起床穿衣服,“爷,你觉得你是外星人?”

整个人被推到了冰凉床单上的谢金摸了摸鼻子,他撇着嘴试图引起爱人的一点可怜,但是正如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毫无作用。“行了行了,就当没听到吧,赶紧起床了。”开始解自己睡衣扣子的人根本不回头看他,谢金感觉自己樱花味棒棒冰般的心灵受到了打击。

【但其实李鹤东看着抛开了表演出来的卖贱耍宝之后对着他眨眼的谢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假装没看到,并且开始在脑子里念心经。】

“我没有!”刚刚套好帽衫的人冲着那个声音的位置下意识大声回了一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玲珑宝塔第一层的速度红了耳朵,转过去背对着谢金和那个声源开始换裤子。

一米九三的师爷裹着被子开始在他们两米的床上扭,当场表演驴打滚羊上树黄金蟒吃多了想吐。他笑得床都在抖,震得李鹤东心烦意乱,感觉耳朵和后脖子更烫了。

“哎呀东东别不好意思啊,”谢金的声音比娘们儿还娘们儿,含情脉脉的声音让李鹤东开始怀疑他是穿的新买的帽衫还是穿了件童话故事里的荨麻衫,“喜欢的话要直接说出来嘛,说出来我才能听到啊。”

李鹤东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听个屁。”然后也不等谢金往下翻他那个破包袱,起身就准备出卧室。

【谢金想喊住他让他把袜子穿好再出去,毕竟李鹤东肠胃不好,稍微着凉就一趟趟跑厕所。但是另外某种灵感告诉他,现在再把李鹤东叫住,他可能会被打死。所以谢金准备去烧开水,等李鹤东洗漱好了再让他把袜子穿好。】

手还没碰到卧室门把手的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站在那里听完了声音新的一段发言。他回头看了眼谢金。如果是舞台上,如果是平时,谢金这会儿会故意像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被人看见脸一样含羞带怯地捂住脸,过于娇俏的动作放在一个肩宽臂长的男人身上,多少有点恶心帅的成分。只是大概这声音说破的太彻底,谢金大概觉得再做作也没什么意思,就只是坐在床上看着他,镜片后面的眼神里撒着窗外阳光的碎片。

李鹤东哼了一声,“您的灵感还真多。”说完坐到了床脚,把袜子穿好后,又翻身爬回了床上。

【李鹤东还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烧,但是这不重要了。】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差点要被说破意图的人转过头瞪着虚空,眼神里是一万把九环大砍刀,“不然打死你。”

声音暂停了,空气中之前没被注意到仿佛电波一样的噪音也消失了。李鹤东转头看了眼还在看着他的人,抬手搭住谢金的肩膀亲了上去。唇齿和舌尖的碰撞美好而温柔,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恋人会交换的吻。家里暖气温度不低,北方的冬天又干燥。谢金在家没事就一壶壶的泡茶,也不是单纯的茶叶,茉莉玫瑰金银花,泡好了就叫李鹤东一起喝。某种比同一个味道的牙膏,或者同一份分享的食物意味要更加深沉的“一样”让两个人都闭上了眼。

【李鹤东稍微有一点担心他的腰,但是他愿意顺着谢金,让这个人把自己拢进他照顾的范围里。这时他就会想起李云杰的那把有年头的紫砂茶壶,内壁的茶山闻着就有股清香。李鹤东觉得自己就好像那把壶,被谢金一天一天渡上了属于他的味道。】

“别说了!停!住口!”李鹤东恼羞成怒地推开了开始闷闷笑的谢金,“什么玩意儿啊怎么就逮着我不松口了啊!”他气急败坏地一指正抱着他蹭的人,“给我说他!”

声音从善如流。

【谢金心里乐开了花,是真的具象化到有一株樱花树在他樱花棒棒冰破碎的土壤上茁壮成长,他没想到他是外星人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处。他想抱着李鹤东转圈,想带李鹤东去看极光,想对全世界宣布怀里的人是他的。不,得是全宇宙。】

李鹤东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家爷们儿,感觉自己还好歹算是个言情剧,可是谢金好像是个少女科幻沙雕剧。

【李鹤东想,谢金长得好看,比例也好,身材也好,盘亮调顺,德艺双馨,但是你真的不是外星人。】

谢金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梦想破碎的痛苦,捧哏白了他一眼,真的不愿意再跟他继续演《天线宝宝》了。

【你是真的脑子不好。】


(“脑子不好”指谢文金老艺术家各种表情包上的状态,我对他只有无限的敬意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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